安容错愕不已,“济民堂?”
济民堂不是没落了吗,怎么还能算计柳记药铺?
柳大夫点点头,就是济民堂算计的,那日赵王登门时,他就说自己无能为力,偏济民堂掌柜的说,他最拿手的就是替人瞧那方面的病,不给赵王看病,是瞧不起他。
赵王的暴脾气,当时就拎他脖子了。
柳大夫无奈,这不就替他开了两副药。
谁想,没有药效不说,赵王的病还越来越严重了,柳大夫越想越犯愁。
安容想到了医书,她倒是知道很多方子,不知道能不能医治赵王?
柳大夫不知道安容心中所想,他急着回铺子瞧瞧损失,就跟安容告辞了。
安容想到萧湛,她都跟萧湛保证会忘了那医书,要是知道她还用,指不定会怎么看她呢。
而且那方面的病,她一个还没有出嫁的闺阁女儿说自己会看,她是真说不出口。
安容轻轻一叹,有一种生错女儿身的感觉。
安容和沈安溪坐上马车,回侯府。
马车停在侯府门前,安容钻出马车,站在车辕上,瞧见一辆马车缓缓朝一旁驶去。
马车上,写了一个苏字。
安容挑了挑眉头,问守门小厮,“府上来客了?”
小厮点头如捣蒜,“来客了,是原州苏家。”
“原州苏家?”安容轻声呢喃了一句。
沈安溪就诧异了,“之前大哥定亲的不就是原州苏家吗?这会儿上门,莫不是不同意退亲吧?”
安容勾唇冷笑,原州苏家上门,除了亲事,还能有别的事吗?
这门亲事,她反对,不退也得退!
安容迈步进府,直奔松鹤院。
饶过花鸟山水屏风,安容便瞧见屋子里坐了一对中年男女,年纪不大,约莫三十三四岁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