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安容对玉锦阁也了解一二,一个月推出的首饰,至少能卖掉*成。
也就是说,玉锦阁这些年挣的钱……是五六十万两的*倍,甚至更多。
就算除掉成本,那利润也是惊人的。
安容又翻了两页,算了算价值,果真比两千两多。
真是败家子啊,两个月卖不出去,你应该拿出来继续卖啊,哪能就丢在了库房里呢。
安容这人讨厌积货,以前她陪嫁的铺子,里面的绫罗绸缎时间久了,样式旧了,她知道现在卖不出去,以后就更难卖出去了,安容一般会采取降价处理,而且降的很厉害,堪堪保证不亏本,有时候就是亏些她也无所谓,用安容的话来说,就当是做了好事,绫罗绸缎留在那里,迟早也是烂掉。
现在,看到这么多积压的首饰,安容那颗贱卖的心又蠢蠢欲动了。
而且越来越厉害,都快忍不住了。
她知道首饰不同于绫罗绸缎,搁久了,最多黯淡些,回头抛个光,又焕然一新了。
但是她就是忍不住。
这些都是钱啊!
而且玉锦阁的款式,便是十年前的,都比一般铺子的要精美的多。
安容手心痒的厉害,她甚至不敢再看,拿起上个月的账册翻阅起来。
一看,便是一个多时辰。
夕阳染遍天际,倦鸟归巢,在树枝上叽叽喳喳的叫唤。
安容坐在书桌上,感觉到有东西在动她的脚。
她低头一看,见雪团靠在她的脚睡着了。
那雪白的容貌泛着光泽,安容轻轻一笑。
微开的窗柩被打开,蹿进来一阵风。
赵成出现在屋子里。
他望着安容道,“四姑娘,属下问清楚了,侯爷被抓的确是和老国公商议后的结果,老国公让你安心处理玉锦阁的事,侯爷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