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重要?”萧湛眉头陇紧,又问了一遍。
这一遍的音调明显高过上一回。
安容怂了。
“你重要,可是我……,”安容有些吞吞吐吐了,感觉到萧湛继续用力。为了保住她最爱的珠帘。安容松手了。
路过桌子时,安容死拽了桌子不放,“我保证你没事。我发誓!”
萧湛笑了。
“你确定你能保证?”他问道。
安容点头如捣蒜。
“我能保证,我……我知道很多治不举的秘法,”安容越说越小声,最后就如蚊蝇哼似地。
实在是难以启齿啊。但是她真的会。
安容一脸羞红,未施粉黛的脸。此刻像是打了胭脂一般,娇媚诱人。
可是她的话却让萧湛更生气了。
一个大家闺秀居然说她会治疗不举的秘法。
难怪她之前在花船上会懂的那么多,她看这样的医书,难道还想替人瞧病不成?!
想想那样的可能。萧湛真想掐死安容算了。
“你从哪学来的?”萧湛绷着张脸问。
不怪萧湛心情不好,他发觉安容什么书都看,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也就算了。到底是好事,可是医书也看。还不挑。
萧湛知道,那些古朴墨香的书坊,明面上卖书籍,内里还卖春宫图之类的*。
他怕安容看过。
好吧,安容确实看过。
谁叫她上辈子嫁过人了,那是出嫁前必须要学的好吧。
嫁给你,她还要温故而知新呢。
安容缩了缩脖子,她也知道自己说的话有多么的惊世骇俗,可是不怪她,她想忘,偏偏忘不掉。
“书上看的,”安容如实回答。
“书呢?!”萧湛越发愤怒了。
“……没了。”
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