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侯府知道的人寥寥无几。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不能让旁人知道。”
周倩瑶眼珠子睁大,猛点头。
安容将大夫人在密道偷情的事抖出来,包括沈安姝早产的事,听得周倩瑶直接惊站了起来。
“这,这……,”周倩瑶都找不到形容词了。
这样的女人岂止该休。合该千刀万剐!
周倩瑶心中暖和。这样的丑闻,关系武安侯的名声,安容都对她坦然以告。
安容说完。拉着周倩瑶坐下道,“这些事建安伯府不知道,只揪着大夫人为祖父守过孝,昨儿闹完。今儿又闹,怕是没完没了。有件事,我想请你帮我个忙。”
周倩瑶当即就道,“你说,只要我能帮。义不容辞。”
安容笑了笑,对周倩瑶耳语了两句。
周倩瑶当即就拍了胸脯保证,让她放一百二十个心。
等送走了周倩瑶。安容在书桌旁写了张请帖。
让芍药送去建安伯府。
芍药现在认的好些字了,看到请帖上的内容时。她就问了一句,“姑娘,你是不是病了?”
没病,怎么会约江二老爷、江二太太谈解药和赔偿的事呢?
姑娘又没有下毒,更没有委屈过他们,何来赔偿一说?
安容嘴角划过一抹笑,恍如罂粟般妖娆,朱唇轻启,“照我吩咐的去办就是了。”
芍药撅了撅嘴,不甘不愿的转身离开了。
一个时辰后,收到请帖的江二太太笑了。
她就知道,武安侯府屈服了,只是侯爷和老太太拉不下脸面,就让安容一个晚辈来。
别以为晚辈,就好说话!
江二太太狠狠的拍桌子,却忽然疼的呲牙咧嘴起来,今儿挨了不少棍子,身上有好些淤青。
第二天,安容吃过早饭,又给老太太请了安之后,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