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挫败之下,就很郁闷的说了这么一句。
要不是有那落红为证。安容觉得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想到自己那么的奔放,那么的孟浪,就算是中了媚药的缘故,安容都恨不得钻进地洞,再也不出来的好。
本来安容是气愤的,因为被欺骗,因为纠结过无数个夜晚。甚是夜不能寐。
但是萧湛解释了,安容觉得这股怨恨应该算在萧老国公的头上。
可偏偏她胆小的很。她能有那胆量去质问萧老国公吗?
安容觉得这哑巴亏,她是不咽也得咽了。
最后,安容打定主意,以后木镯有了什么变化。她紧咬牙关,不告诉萧老国公,算是替自己报仇。
安容躺在浴桶里,使劲的搓着皮肤,将皮肤戳的通红,可也遮不住原本的那股异样的红。
安容想抹些药,可是又怕惊动别人,最后只好忍了。
等沐浴完,安容穿好衣服。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幸好夜里比较凉快,也没人怀疑。
安容直接上了床。喝过安神药,便让丫鬟熄灯。
一宿好眠。
第二天起床,安容是神清气爽,当然了,起的比较的晚。
知道安容夜里玩的累,又受了惊吓。谁都没有打扰安容。
那高高升起的太阳也被遮挡在窗外,没有一丝来打扰安容。
安容是自然醒。醒来穿戴洗漱完,都是快吃午饭的时辰了。
喻妈妈做主,将安容的午饭提前了半个时辰。
安容吃完午饭,再去松鹤院给老太太请安。
松鹤院正屋很热闹,热闹的安容才想起来,今儿是个大日子啊,是侯府约定分家的日子。
但是二房老爷出了这样的意外,在这个关头提分家,多少让人觉得凉薄。
可要是不提,三太太心里又不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