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溪想了想道,“三皇子是皇后所出,虽不是长子,却是嫡子,有一半的机会立为储君,五姐姐救了他,就冲皇后和三皇子的面子上,也没人敢惹她们了。”
沈安溪想到这里就来气,她们怎么就那么命大呢,要换做旁人,中那么一剑,早死了。
安容嘴角弧起一抹冷笑,三皇子又怎么样,前世不照样没能立为储君,至少她死前都没有,还有六年时间呢,他自己都忙不过来,有那闲工夫管到武安侯府家务事上来?
安容疲惫的靠着车身,在颠簸中,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沈安溪也累的紧,她靠着安容睡了。
闭眼前,沈安溪发现安容脖子上有些红印子,她还颇纳闷,这天又不暖和,哪儿来的虫子咬人啊?
她推了推安容,道,“四姐姐,你脖子被虫子咬了,痒不痒,马车里备了有药。”
安容脸瞬间通红,眼神飘忽,幸好马车里的烛火原就是暗红的,不易擦觉。
她点点头,沈安溪便拿出药膏来,帮安容抹上。
越抹越惊叹,红印好多。
安容真是恨不得钻了地洞好。
等抹完药,两人依偎在一起,闭眼睡去。
路上行人多,马车走的有些慢。
大半个时辰后,马车才到侯府跟前停下。
芍药把安容和沈安溪唤醒,两人下了马车。
打着哈欠上台阶,便瞧见小厮请了大夫进府,还不止一个大夫。
沈安溪蹙眉问道,“府里谁病了?”
小厮忙回道,“是二老爷出事了,他遇到刺客,没了一只手。”
沈安溪眼珠子瞬间睁大,满目不可置信。
安容就平淡的多,因为这是她吩咐的。
她看到沈安溪眸底的同情之色,眼神轻敛,你同情他,前世他们害得三叔没了手臂时,又几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