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二老爷脸色一变。他说那话不是这个意思,他指的是不能得罪庄王妃,不是指庄王妃心胸狭隘啊。
“惜柔郡主是庄王爷庄王妃的掌上明珠,你有舒痕膏能治她,却不卖她药膏,她气上来,大哥的仕途可要受到不小的阻拦,安容,你不能只顾自己。不顾你爹啊,”二老爷急道。
安容手搭在小几上,那里摆着一盏丫鬟刚端上来的新茶。
听了二老爷的话后。安容手是紧了又紧,她生怕会一个忍不住,把那茶盏抓起来丢二老爷身上去!
安容气极反笑,她从来不知道世上居然有这样厚脸皮的人,只怕连钻子都戳不破吧。
安容抬起双眸看着二老爷,眸底不见怒气。只见笑意,她问道。“二叔,你知道这世上什么最硬吗?”
二老爷被问的一懵。
不当是二老爷,便是屋子里所有人都蒙了。
不应该啊,不是在说舒痕膏的事吗,怎么转到这上面去了,什么最硬啊,自然是铁了,大铁锤,什么都砸的碎。
二老爷没有开口,反倒是沈安溪憋不住问,“什么最硬啊,是不是铁块?”
安容摇头,“应该是胡子,不论你脸皮有多厚,有多硬,它都能钻破。”
沈安溪先是一鄂,再一细想,还真是这样,便又忍不住乐了。
二老爷脸寒如霜,几乎忍不住要爆发。
可是安容一脸纯真笑意,她只是兴致上扬,逗大家一乐,你要对号入座,那随你。
安容眸底笑容点点,二老爷拳头握紧。
但是一瞬间,二老爷倏然转身,朝房梁望去。
他这一转动,惊住了屋子里的人,尤其是二太太,她问道,“怎么了?”
二老爷蹙眉,“我感觉到屋子里有人。”
二太太满脸黑线,她恨不得抬手去感觉一下二老爷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