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溜烟跑了。
芍药气煞了,姑娘还没说让他走呢。他就拿钱跑了,亏得她之前还觉得这江湖郎中不错,不为钱财所动,没想到爱财不算,还卖拿起子害人的药!
弋阳郡主瞅着那消失在人群里的江湖郎中,扭头望着安容,“我怎么听着像是在说你大姐姐,宣平侯世子二夫人?”
安容点点头,“就是她。我只是想不通,她怎么会想要服绝子药。”
芍药有些同情道,“肯定是宣平侯府伤了大姑奶奶的心。为了迎娶世子夫人进门,就不将她肚子里的孩子当回事。”
要不是宣平侯府做的过分,沈安芸肚子里的孩子不会没了。
有正妻压在头上,就算真生下孩子,也不会被人当成一回事。
可是,做女人。不生孩子,是不是太奇怪了些?
绝子药可不是避子药。吃了就那段时间不会怀孕,那会是一辈子的事啊,等将来再想生,可就机会渺茫了。
芍药觉得沈安芸是在气头上,做事莽撞了些,迟早有后悔的那一天。
而安容觉得,沈安芸不是那样的人,她从没有见过她不为自己着想过,在内宅,不论是嫡妻还是小妾,有了孩子,就等于有了个靠山,宣平侯府不是不要她生孩子,只是不让她在嫡妻跟前生而已。
安容敢笃定,这绝子药,沈安芸不是给自己准备的。
安容怀疑是给世子嫡妻准备的,可是护国公府大姑娘似乎还没有定下嫁期,这会儿就准备绝子药?
安容觉得有必要把这事告诉老太太,沈安芸闯祸,害了别人,最后还得武安侯府给她收拾烂摊子。
安容和弋阳郡主回马车,然后直奔侯府。
两人有说有笑的迈步进侯府,却见福总管急急忙的走过来,神情有些不安。
见安容和弋阳郡主走过来,忙行礼请安。
安容瞧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