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院子里的丫鬟都纳闷了,丫鬟拎了热水上楼,姑娘却不沐浴,在楼下徘徊不安,这不应该啊。
小半个时辰后,安容这才上楼。
走到屏风处,安容便瞧见萧湛头冒云雾的场景。
白雾袅袅,腾空而散。
像极了鸟兽铜炉里的熏香,安容最喜欢的就是去捉那熏香,这会儿瞧见萧湛头顶冒白烟,有些手痒痒。
萧湛抬眸看过来,道,“陪我对弈一局。”
安容一笑,打了帘子进去。
夜,深沉沉。
翌日,安容醒来时,萧湛已经不在屋里了。
安容扭了扭眉头,望着丫鬟,“他人呢?”
海棠掏出一张纸给安容,摇头道,“不知道呢,奴婢早上醒来时,就不见萧表少爷人了,却在书房发现了这个。”
纸上写了几个字:晚上回来。
安容呲牙,真是够忙的,萧国公府没旁人了,明明伤成那样,还事儿一堆。
安容把纸丢火炉里,伸了个懒腰,由着丫鬟伺候梳洗。
安容还以为萧湛有事忙,早饭得吃侯府的饭菜,谁想刚洗好脸,书房便传来动静。
过去一看,可不是食盒么。
一顿早饭,安容吃的格外的欢。
芍药和海棠相顾无言,要是萧表少爷知道姑娘这么高兴,肯定能气伤。
不过也能理解,姑娘怕萧表少爷,虽然没以前那样惧怕的见了就绕道走,可也拘谨的很。
就比如吃饭吧,喜欢吃的菜,都不敢多夹,尤其是摆在萧表少爷跟前的菜,姑娘几乎都不敢去夹。
今儿的早饭,估计是姑娘吃的最欢快的一次了。
胆小,不解释啊。
吃完了早饭,安容带着海棠去松鹤院。
在半道上,安容就瞧见了沈安溪,见她快步走过来,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