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了,给大夫人她们一人送了一点儿去。”
安容顿时气得心口疼。
沈安溪瞧她那脸色,就知道坏事了,“那解药还有用啊?”
安容摇摇头,憋着张脸道,“我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按理应该是有用的。那药原本就是用水调和了再喝的,茶水和水其实在安容眼里没什么区别。
她怎么把这茬给忘记了?!
沈安溪嘴撅的高高的,“早知道,我就放肆些,把茶盏摔了不就好了?”
沈安溪恨不得叫绿柳去将那些丫鬟追回来才好,真是越想越来气。
反正沈安溪这一会儿是不喜欢老太太了,尤其是出主意的孙妈妈,这不是挖她们的墙角吗?
两人坐在那里生闷气,最后沈安溪拍了拍安容的手道,“四姐姐。你也别气了,像她们那种狗改不了吃屎的性子,迟早还会栽到咱们手里来。到时候,谁求情都没有用。”
沈安溪说的坦然,风轻云淡的。
站在她身后的绿柳却一张脸爆红,侧过身子,去瞪偷笑的芍药。
有什么好笑的,她家姑娘不就说了句粗话么,三姑娘她们的确是狗改不了吃屎啊。
本来,沈安溪和安容出门前,和老太太说好玩一会儿就回去陪她用晚饭。结果两人一生气,在花园里散散心后。各回各院了。
安容站在玲珑苑外,闻到一股子烟味儿。有些刺鼻。
安容没有说话,她知道这是丫鬟在烧冬梅留下的遗物。
安容走到湖畔,吹着凉风。
芍药劝她风大,安容没听她的劝。
芍药只好乖乖的站在一旁,东张西望,见远处冬儿、夏儿拎了食盒过来,芍药揉了揉肚子,有些饿了。
今儿她去瞧了冬梅的死状,中午饭省了。
芍药转身要和安容说要吃晚饭了,却见冬儿她们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