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菊有些不解道,“佛堂不是有婆子伺候吗,几位姑娘大吼大叫的,她们怎么会不知道?”
说到这里,秋儿就忍不住笑了。
她笑道,“是这样的,几位姑娘在佛堂罚跪,二太太四太太她们给了守佛堂的婆子不少好处。为的就是能让她们看在银子的份上,睁只眼闭只眼,让几位姑娘少吃点儿苦头,婆子得了好处,心里高兴,就多吃了几杯酒,晕乎乎的睡下了。”
不但是睡了,而且还睡的很沉很沉。
任是几位姑娘在屋子里怎么叫,就是不知道。
偏佛堂那地方偏僻的很,哭声传不开。离的近的丫鬟也知道是她们在哭,可是都没怎么在意。
罚跪多痛苦啊,扛不住哭几声也正常。大半夜的,谁有心情去看她们哭啊?辛苦了一天,当然是睡觉更重要了。
冬梅更纳闷,“屋子里有老鼠,几位姑娘怎么不跑出来啊?”
秋儿挠了挠额头,她也不知道,“好像是佛堂的门被锁了?”
沈安溪望着安容,越想越不对劲。
佛堂有婆子日日打扫,她进去的时候。瞧着很干净啊,连蜘蛛网都没有。
而且佛堂的门怎么会被锁上呢。谁敢锁?
沈安溪脑中忽然闪出来一个人。
不会是他吧?
他就拿老鼠吓唬过四姐姐,佛堂的事一看就像是他才做的出来的恶作剧。
话说靖北侯世子就这样躺着中枪。替人背了黑锅。
沈安溪没说话,反正这事正中她下怀,她还得谢谢靖北侯世子呢。
芍药也是极高兴,暗卫办事真带劲,干的漂亮!
沈安溪急着去松鹤院瞧热闹,催安容快些吃完。
几位太太买通守佛堂的婆子,结果出了这样的事,不可能不惊动老太太。
等她们赶到松鹤院的时候,老太太正发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