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天大的笑话,笑的直不起腰。
“和好如初?”安容笑的腮帮子疼,“一个完整的东西。破碎了,支离了。再怎么修复,伤痕依然存在,那是无法抹去的事实。”
“当初为了请帖算计六妹妹的时候,怎么没见你顾念姐妹之情。会怕伤了和气,如今倒记得和好如初了,我倒是宁愿你少吃点玉玲珑。好歹别弄虚作假。”
安容说着,脸沉了下去。“别那么看着我,我知道你恨我,若不是我一力坚持让六妹妹去梅花宴,而不带你去,你也不会兵行险招落得今日地步,可是你这恨的有理由吗,请帖是我的,我没有义务必须要带你去,自己做错了事,别往别人身上找理由,这样的人龌蹉!”
沈安姒气的咬牙。
安容望着她,要不是为了侯府,她根本就不想理会她,“到今时今日,你以为你在侯府还有一丝一毫的地位吗,你和大姐姐几次三番闹腾祖母,什么样的疼爱也消磨殆尽了,希望你在慈云庵好好反省,否者你真的永远没有再回侯府的机会了。”
安容说的云淡风轻,可是沈安姒的背脊却阵阵发凉。
她要是再不听话,再动歪心思,她能悄无声息的给沈安溪下毒,侯府就有千百种给她下毒的手段,再一句病死,与侯府名声没有一丝一毫的妨碍。
沈安溪浑身颤抖,从脚底心到发梢,都像是被冰块覆盖了一般。
不,不会的,她和裴七少爷定了亲,她会嫁进裴家,侯府不敢把她怎么样!
安容听着她的兀自呢喃,只觉得讥讽,她不是不满意这门亲事吗,如今却当作护身符用了,要是裴七少爷知道自己的价值仅在于此,只怕宁死也要退亲吧。
安容还真不希望侯府的蛀虫去祸害裴家,可是安容却知道,裴家家规之严格,可不像侯府这样。
以沈安姒这样的手段,心狠手辣,费尽心思的算计,在裴家,她会生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