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那舒痕膏是四姐姐自己调制的呢。”
三太太一脸诧异,昨儿沈安北把药给她时,只说药效很好,倒没提是安容调制的。
“舒痕膏可比我以前用的药膏好很多,我还以为是侯爷给北哥儿的,没想到是你调制的,一年没见,真是叫三婶儿大为诧异啊,怎么就变化那么的大,漂亮了,懂事了,还才情不凡,”三太太欢喜的打量安容,那一脸神情,恨不得安容是她的女儿才好。
看着三太太夸赞的眼神和话语,安容的脸颊闪过红晕之色。
“三婶儿就知道打趣我,外面天冷,咱们快些去给祖母请安吧?”安容红着脸道。
一行几人进了正屋,正巧红袖扶着老太太出来。
三太太忙过去帮忙,脸上带着嗔怪之意,“老太太身子不适,怎么不在屋子里将养,跑出来做什么?”
老太太坐下后,摆摆手,手里的佛珠轻晃荡,她脸上露出慈蔼的笑容,“年纪大了,身子骨硬的紧,多睡一会儿,就浑身犯疼,出来坐坐,也透透气。”
说着,老太太瞧了瞧三太太的脸色,笑道,“到底年轻,不过一夜脸上的伤就全好了。”
三太太听得扑哧一笑,“老太太,我都三十出头的人了,还怎么年轻啊,我这脸可都托着安容的福呢,一双巧手,调制了一手好药膏,一晚上就好了。”
老太太颇诧异,她自然听说了柳记药铺给安容送了两回药材来的事,感情是在调制药膏呢,瞧样子着实不错。
“是什么药,这般奇效?”老太太笑问道,顺带伸手端起桌子上的茶盏,轻轻拨弄。
安容福身行礼道,“就是一些祛疤的药膏,之前九妹妹被烫伤,我正好调制了一些,三姐姐找我去向太后讨要祛疤药时,我原是想给她的,可是她不要,让我等开春了去找太后要,我就给了大哥。”
老太太一听安容这话,脸就阴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