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外祖父这一辈子注重清名,没想到人到晚年,却毁在了庶子庶女上。
据说江二老爷罚跪祠堂,罚跪一个月,如今还在里面没有出来,至于大夫人,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只要不休回来,外祖父是管不到她的。
“安容没有责怪外祖父,外祖父是为了我和大哥好,我们都知道,只是人心哪是一成不变的,”安容轻声道。
安容越是这样说,江老太爷越是羞愧,当年他怕武安侯府随便娶个继室,会欺负安容兄妹。
谁想到这么多年安容和沈安北都好好的,最后欺负他们的竟然是他选的女儿,当时听到这消息时,江老太爷觉得自己扇了自己一巴掌,还是狠狠的一巴掌。
“出了那样的事,外祖父应该亲自登门去给你祖母赔个不是,外祖父实在是没脸上门了,”江老太爷神情惋惜,眉间憔悴。
安容知道江老太爷身子不好,前世明年开春的时候,他就把建安伯的爵位传给了舅舅,自己也不再过问朝政,一心闲云野鹤,但也没有过多久,在舅舅出事前几个月,就病逝了。
安容想到一件事,外祖父应该不会不同意分家才对啊,他都那么恼江二老爷了。
“外祖父,你不同意大舅舅他们分家吗?”安容问道,其实这些不该她一个外孙女问的,可是她忍不住。
江老太爷望着安容,摇了摇头。
他不会不同意分家,只是江老夫人要死要活的不愿意,他顾念他们十几年的夫妻情分,打算等三房回京了再分。
安容听得扭眉,细细回想,好像这一年,建安伯府三房并没有回来过年,当初来拜年的时候,并没有见到三舅舅一家。
也就是说分家还得到明年了。
安容呲牙,果然指望外祖父是不行的,不过大舅母现在和以往不同了,她像是下定了决心要分家。
安容没再多问,否则就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