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半夏拿了暖炉来给安容,笑道,“那儿已经动工两天了,明后天就能走了。从那儿去松鹤院,能快很多呢。”
安容接了暖炉。又看了看整个侯府,心情格外的好。
吃过早饭后,披着大红斗篷,抱着暖炉。安容带着冬梅去了松鹤院。
老太太没想到刮风之际,安容还来松鹤院请安,心里疼惜的不行。摸着安容的脸颊道,“外面冷。怎么还来给祖母请安,看这脸冻的。”
安容揽着老太太的胳膊,心里担忧老太太的身子,柳大夫说过她得修养几个月才能康复,按理这会儿她该卧床修养的。
可是老太太性子执拗,苦心强撑,安容怕她被气着啊,还是得看着点才放心,便笑道,“之前说好的,等梅花宴后,就跟祖母学习管账,不能因为天寒地冻就不学了啊。”
老太太满意的笑着。
外面,夏荷打了帘子进来,朝老太太福身,老太太脸色微沉了沉。
夏荷禀告道,“三姑娘病情好多了,今儿早上还吃了大半碗粥。”
说完,夏荷犹豫了下,还是开了口,“方才奴婢回来的路上,在院门口瞧见了大姑娘院子里的丫鬟,许是因为昨儿大姑娘打翻炭炉,老太太下令撤了炭炉的缘故,大姑娘夜里有些着凉,丫鬟想禀告又不大敢。”
老太太脸沉阴冷着,孙妈妈端着茶水过来,听得直叹息。
最近府里也不知道是遭了什么小人,事儿是一出接一出,这三姑娘刚好转一点儿,大姑娘又冻着了。
“给她找个大夫看看,”老太太到底心肠软,哪怕沈安芸作死,她也不能由着她真死了。
夏荷轻福身子,转身出门。
安容望着老太太,扭着秀眉道,“听说昨儿大姐姐打翻炭炉,还烫着了五妹妹,把她衣服烧着了,五妹妹没事儿吧?”
老太太头疼的皱陇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