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是裴家和萧家在争,谁厉害些,谁娶你过门。”
安容,“……。”
安容是真的要哭了,她是武安侯的女儿,武安侯却告诉她,她的亲事他做不了主,相反,卡在两座大山之中受夹气,让她看开点儿。
武安侯嘴上虽然惋惜,可是心里比谁都高兴,女儿优秀才有人抢啊,不知道便宜哪个臭小子了,要是萧家的话就一个,要是裴家,那是好多个适龄男儿任他挑选……
嫡子拜了周太傅为师,不用他操心了,嫡女聪慧机灵,不愁嫁不到好人家,自己又仕途顺畅,春风得意,想不到自己离京办差一个月,武安侯府就发生了这么大变化,到现在他还有些不敢置信。
看着武安侯亲昵的拍着安容的脑袋,远远站着的沈安姒几个妒忌的咬紧唇瓣,父亲从来没有那样对待过她们!
等武安侯一走,几人就围上来问安容,武安侯跟她说了什么。
安容眉头几不可擦的闪过一抹厌烦,把玩手里的绣帕道,“说了退亲的事。”
沈安玉冷声道,“退亲的事,我们都知道,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肯定还有别的事!”
安容扫了她一眼,嘴角缓缓勾起,就在大家以为她要说的时候,却忽然冷了下去,“你们要真的好奇,可以去问父亲,我是不会说的。”
她讨厌自己所有事都被人关注掌握,不能有一丝秘密的感觉。
说完,安容便转了身。
沈安姒把芍药拉住,笑问道,“四妹妹心情不好,我们又不知道怎么帮着排忧解难,你说。”
芍药望着自己被抓着的手,又不敢甩开,可是把她当傻子哄也太不应该了吧,她很聪明的。
芍药抬眸看着沈安姒,笑的双眼眯眯,“四姑娘说奴婢虽是二等丫鬟,却是她最信任的,不可像秋菊姐姐和冬梅姐姐那样廉价,要跟奴婢打探消息,一次二两,不能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