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一片静寂,明明应该是最亲密的夫妻,却隔一份疏离冷漠。
“夜悠然……其实我更希望你只是普通的女人,如果你不那么聪明那该多好……”凌越声音低沉地突然开口,他低笑一声,有些自嘲,冷笑还有无奈。
夜悠然平躺于病床上,闭上眼睛,她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脸上依旧面无表情,身上盖着被子遮掩了双手攥拳极力忍耐。
砰然一声,房门被再次关上。
这时,夜悠然突然睁开眼睛,目光迷茫地看向那已经紧闭的门板。
“我……我,对不起……”她无法为自己的行为而狡辩,一切都是她做的。
……
“爹地,我妈咪呢?”
当凌越打开自己家房门的时候,两个小家伙率先冲了过来。
左少怀这两天住在凌越家里,给这两缠人的小家伙当保母,他正收拾着餐桌上的碗筷,扬扬眉朝凌越打量。
想来凌越这两天也没有休息,因为他冷峻的脸庞上有着一份疲倦。
“事情怎么样?”左少怀也忍不住问了一句。
“醒了,三天后审问。”凌越回答地很简洁,关上门房,直接迈脚朝卧室走去。
凌以晔气鼓着脸,不依不挠冲了过去,一把抱住了凌越的大腿,“我妈咪呢?”他坚持地重复问着。
凌越脚步顿住,低眸目光复杂地看着眼前两个倔强的小家伙,“她有事,晚点才能回家。”
“骗人!”
凌以晔扬起小脑袋,不满地气哼一声,“爹地你是不是又把我妈咪藏起来了,赶紧把我妈咪还给我!”
凌越听着他儿子控诉并没有发火,伸手朝这小家伙右脸蛋淤青红肿捏了一下,“疼吗?”
他知道他两儿子在前天劫机事件中受伤了,虽然只是外伤,不过他们只有四岁大,估计那天把他们给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