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神来。

张仁这才发现气氛有些不对劲，他觉得程静雅似乎有些害怕夜悠然，而且夜悠然她……不像普通人，特别是她刚才握枪时那份不容忽视的杀气。

程静雅瞪着夜悠然的背影，最后也并没有上前找夜悠然麻烦，气恼地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悠然，刚才……”张仁朝夜悠然小跑了过去，见她依旧气鼓着脸蛋，倏地笑了笑，“你跟程小姐认识？”

“不仅认识……而且是仇人。”夜悠然小声嘟囔着，低头继续当杂工小妹，默默地擦拭枪支。

张仁蹙眉愣住，不过他也并没有追问。

看着她小手熟练地为枪支保养，调侃一声，“我让你在这里擦拭枪支似乎有点大材小用了。”

张仁看着她的侧颜，她长得很精致，嫣红的唇，潋滟的眸子，而且很俏皮活泼，美丽灵动，总能不自觉地吸引人的眼球。

夜悠然毫不歉虚，扬起头，一双水眸直直地看着他，颇自豪地说道，“当然了，我这么厉害，你居然让我在这里当杂工小妹，太没眼光了。”

“真想见见你老公是个什么样的人。”张仁反而低笑一声，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

夜悠然想起了今天中午凌越教训她，让她别上班瞎闹那事，顿时小脸沉了下去，气恼地骂了一句，“我老公就是猪头！”

猪头？

凌越刚到俱乐部便听到他妻子对着一个外人大声嚷嚷抱怨，还说我是猪头！

张仁笑了笑，“看来你们夫妻感情很深厚，对了，那位程小姐明摆着想要赶你离开，这事……”说着，他有些担心看着她。

凌越蹙眉正想上前教训她，却听到张仁提起了程静雅这个名字，这让凌越脚步顿住。

“没事，她不敢乱来，如果她真的看我不顺眼想要赶我走，那我辞职好了。”夜悠然一边整齐摆放枪支，一边很随意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