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咪教他，为了达到目的，小部分的牺牲是必然的，所以他忍了。

警察皱了皱眉看向苏薇，播放着凌以晔手机里的录音，正是最开始苏薇与程娉婷的对话。

录音播放着，苏薇亲自承认自己派人打砸程娉婷的店铺，包括后面警告她离开他儿子，否则后果严重之类警告的话。

“这位女士你涉嫌指使打砸事件，请你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警察拿起手铐走了苏薇跟前。

“不关我的事！”苏薇立即惊慌了起来，转头看向程娉婷，怒道，“小贱人，你故意陷害我……”

“有什么事请到警局再说，现在请立即跟我们回去。”

当警车将苏薇扣押带走之后，程娉婷这才缓缓地回过神来，低头看向脚下凌以晔，他小军姿笔直站着，一脸面瘫无趣的发呆状。

程娉婷看着这双胞胎，心底满满地不敢置信。

这到底是谁家的孩子？

“姐姐，我肚子饿。”凌以晔戳了戳自己小肚皮，目光怨念地看向程娉婷。

“你还没有给我们做早餐！”夜千寻一边说着，伸手直接将她拎上楼，想了想补充道，“我要吃虾饺。”

“我也要！”两只萌宝一听到吃得也立即精神了起来。

程娉婷看着他们三人一脸垂涎兴奋不已的样子，一时也只能失笑，这让她有种自己养了三只宠物的错觉。

程娉婷看着眼前三人激烈的抢食，笑了笑，垂眼吃着自己的这一份却吃不出他们的喜悦，目光有些暗淡。

“那女人跟你什么关系？”夜千寻吃饱喝足，老大爷的模样打量着对面的程娉婷，语气欠扁质问她道。

程娉婷怔了一下，表情有些尴尬。

一旁安静优雅用餐的凌以曜突然冷哼了一声，“臭婆娘！”

“姐姐男人的母亲，姐姐男人不要她了，那婆娘跑来吓唬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