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看情况半个小时内会随时发病。”左少怀声音清晰地说着。
对于这种病毒,他们也只是通过一些消息得知它的威力,而事实上亲眼看着感染者发病的模样那完全是另一种状态。
“我立即过去。”凌越淡淡地应了一声,便挂了电话。
昨晚?
他回忆着,他到底有没有吻她,他最害怕的就是一旦接近她,就会不自觉地吻她。
而他们醒来的时候,他们都平躺在沙发上,女上男下,夜悠然的身体彻底地压在他的身上,他依旧环抱着她。
只要一碰上她,一切都会变得混乱。
“将她带走,给她做一个全面的检查。”凌越并没有再踏入这房子,只是快速地朝身边的人说了一句,便立即离开了。
她不会有事的,她不应该有事,刚才她的脸色,体温一切都非常正常。
车子被开得极快,他目不斜视盯着眼前的高速路,右手转动着方向盘,超越了一辆辆的车子。
心绪却依旧留在别墅的那女人身上,万一她被他传染了……
吱--!
车子突然一个拐弯,极速刹车。
男人心情急躁地从车子里走了出来,嘭的甩上了车门,快步朝眼前的商厦走去。
电梯直接下到负三层,好几名身着白色研究服的人员向他打招呼,凌越直接问了一句,“左少怀在哪?”
“三少,这边。”
厚重的夹层玻璃上有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隔离室里的男人,正用双手拼命地捶打着玻璃,他的脸色泛青,苍白的唇干涸完全没有血色,暴涨双瞳,他狂躁地挥打着里面的东西。
“放我出去!啊--!”他不断地嗷叫!
凌越和左少怀伫立在玻璃前,目光直直地盯着他,垂死挣扎,不时他还用大脑去撞击,弄得自己浑身都血迹斑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