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早在很早很早以前,她在一堆的花海里笑得眼里蒙着泪一般。
这样的感觉在脑海里形成的画面,叫他意外。
他猜测着,会不会是他摒弃的身份记忆,让他一时念想着过去,可由因此更加不解:我自我催眠的记忆里,有她吗?如果有,那么我应该记不得和她相关的点点滴滴,因为我并没找到开解的暗语,可是,如果没她的话,那么被“格式化”的记忆画面为什么回会到脑海里?难道,难道这些都刻在了我的骨子里吗?
如果真是这样,这个女人,我对她曾做的一切,只怕,不是身份需要的假象……
在他的不解里,第一场舞结束了,最后一位舞伴,开始chou出下一场的舞者,大家立时在紧张和欢笑里,开始关注着每一个被chou出来的人。
欢笑,舞曲,快乐它们在这个夜晚,用这样一种方式浸润着平时都西装革履或严肃或高贵的人们,让大家抛弃了那些身份的束缚,只尽情享受着“命运的戏弄”。
一曲曲过,大家都在搭配里跳着属于今夜的舞。
当最后两对被chouchu后,他们的狐步舞还没开始,主持人就已经穿着长裙窜到了舞池的中间:“嘿大家,我要在这里强调一下,刚才说了,要让每一个人跳舞,所以此刻,在这两位起舞后,我们场中还剩下一对不曾共舞,他们将会是我们最后一场的舞者,大家可以趁此机会想想,还没有看到谁的,而那两位,也可以先沟通一下,因为我很好心的提醒你们,最后一支舞会很难,因为它是,探戈!”
主持人说完摇着他那裙摆扭身身子下去了,而舞曲也响起来,两对舞伴开始了起舞。
此时有些人开始了张望,试图寻找出最后一对来。
而白嘉已经看向了滕烨,滕烨也没有避忌的看着她。
很显然彼此关注的他们,都发现,对方不曾上台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