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会过来和白嘉打招呼,说几句,而白嘉始终微笑着,并且保持一种优雅淡然的举止,让她就像兰花一样,看起来美好。
在餐厅偏正中的位置上,中东地区的人基本围在一起,因为中东盛产石油的原因,大家关注的项目,更多的是关于石油需求与衍生行业相关的。
而此刻的滕烨,可是加麦尔,是黄金家族的继承人,虽然他并非沙特的统治家族,但其地位,也差不多是那个级别了,所以此刻大家更多的是说着关于石油各需求份额的数字,并不时的询问他的意见,俨然是,你说了算的气氛。
可滕烨没有开口说什么,他坐在那里,看似专注的倾听大家的交流,但实际上,他的眼神已经不由自主的第二十九次瞥向那个身影。
他诧异,他不解。
明明所有可以搜索到的资料都强调着,滕烨没有美国身份,他们的婚姻许可纸已经失去法律意义,可是她竟然还称呼着自己为丈夫。
她很爱自己吗?
可是如果是这样,她昨晚和那个男人拥在一起又算什么呢?
是想用我当个噱头,打情感招牌促进项目合作,找到感情为主导的合伙人吗?
他猜忌着,忽然发现,心里有那么一点不舒服。
如果说昨晚看到那几滴泪时,他那莫名在意的情绪叫做惆怅的话,那么看到她和那个男人相拥在一起,他就觉得自己很可笑,可笑他因为一个孩子而巴巴的跑去瞧看,可笑自己明明都摒弃了过去的身份,却又痴迷于关注过去。
他觉得可笑,觉得自己真是没事找事,当下转身离去,并决定不在理会这些,毕竟他已不是滕烨,他是加麦尔。
可是,今天这个女人在早会上的奇异表现,又让他在这一刻不舒服起来。
这是个工于心计的女人吗?
如果是,我为什么要把那么多钱和股票留给她?我还让她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