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证据都指向另外一个人,而你,不过是被他因为私人恩怨给拽进去的人而已。”
滕烨看着葛老咬了一下牙:“要多久?”
“布局,还有各项准备,怎么也得十天半个月是不?”
滕烨点了下头:“好,我只给你这么点时间,如果你做不到,别说你,我要整个组织都陪葬!”他说完抬手猛然敲击上葛老的脖颈,葛老立时翻着白眼倒了下去。
滕烨迅速的从衣服里翻出橡胶手套带上,而后铺开一张胶带,抓了葛老的手沾了他的鼻血在胶带上按了一下,小心对折收起后,又把他昏倒的姿势调整了一下,让他的手正好撑在鼻子的下方,接着鼻血,然后人才快速的退到门口,向内喷洒了一点药剂,而后离开。
两分钟后,倒地的人里,有人开始苏醒。
……
热热闹闹的观礼变成了一件只有爆料没有实质内容的八卦事件,媒体们的挖根情绪达到了空前的高涨,别说董家被媒体围的是里三层,外三层,就连金鸿路小区也被大批的媒体驻守,更有人想尽一切办法潜入以求拍照——只不过人家的物管费也不是白给的,内里尚且看护的安宁。
滕烨从书房内的夹层暗室里走出来时,小心的捏着一层薄膜放入了真空袋里,而后放进了一个雪茄烟的内层,再把用来镶嵌雪茄的底层放好,摆回了雪茄,如此收纳了雪茄盒,关闭了暗室后,走了出去。
小区外依然热闹,却没人知道街对面开过的一辆不起眼的面包车内坐着滕烨。
……
“老爷子已经歇下了。”蒋涵一走进小花厅,便是取下眼镜疲惫的捏了捏鼻骨坐在了白嘉对面。
“他怎样?不会有什么事吧?”
“还好,老人家到底是气量大的人,这会儿各项数据都是正常的了。”蒋涵说着带上眼镜看向白嘉:“倒是你,自己稳着点,演戏归演戏,别太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