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头男脸色很难看。经过长途跋涉走到这里来，那双鞋子有多臭可想而知。

“被你们制服我没话可说，如果想堵嘴，将我身上的衣服撕开，臭袜子那种玩意不要做了。”苏哲真脱下他穿的袜子堵嘴，比杀了他还可怕。

苏哲阴森森的笑了笑：“放心，我一定不会用我的袜子。不过嘛，你们自己穿的应该不会有问题的。”

大胡子跟寸头男脸色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他们的好几天没洗，恐怕比苏哲的更臭。

“不过你们有得选择，回答我几个问题。如果不说谎，我会考虑什么都不做。”顿了下，苏哲脸色收敛起来，从身后拔出一把军刀在面前愰了下，“要是让我发现你们说谎，不是用臭袜子堵嘴那么简单。我不管你们多不怕死都好，但死不是最让人可怕的，痛不欲生才是真正可怕。”

“你们可以不回答，但我发誓，让你们痛不欲生，说到做到。”

大胡子跟寸头男这些年来不知杀了多少人，可是面对苏哲身上流露的霸者之气，竟让他们生出恐惧感。这是开始过这种生活以来头一条，那种无形的气息一点点压迫过来，仿佛快要让他们透不过气。

好一会寸头男开口道：“你问吧，能说的我们会说，可是不能说的，就算再怎么折磨对我们也没用。”

这番话还是让苏哲赞赏一下，起码气质上没完全服软。

“第一个问题，前几天你们在这里开枪杀人，我想知道杀的是什么人？是不是这里的村民。”

“不是。一共两个人，是一直跟踪我们的一名警察和一名记者。他们暗中跟了我们三个月，最后在这里被我们发现。”

吴用眉头皱了下，虽然他隶属军方，但是警察与他们同出一脉；还有那名记者，虽然娱记让人不爽，但一些冒着生命危险揭发各种犯罪团伙的还是值得让人敬重。

“尸体埋在哪？”吴用插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