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翡翠生意,从缅甸运进来的翡翠原石要不要经过他的手?”
张承生摇摇头,“这个黄振源没那么大能耐,大多数翡翠原石进入腾冲都是从缅甸那边公盘过后再进来的。不乏有走私进来的,毕竟这是两国交界,只要暗中打点关系,运进来不是没有办法。不过黄振源这个不笨,知道这个油水足,不轻易去碰政府的财。”
这个说来这个黄振源的确不笨,知道哪些能动,哪些不能动。
张承生又拿出一只烟点燃吸一口说:“不说这个了,既然你跟烂赌张不认识,这件事就不要掺合。白水亮就算是骆明辉的一条狗,做狗也得看主人。你是跟女朋友过来旅游的,不要揽麻烦上身。烂赌张等救护车过来送他去医院后,接下来的手尾我搞定好了,你跟你女朋友先走。”
苏哲想了下问:“如果白水亮放出来会怎么对付烂赌张?”
张承生在苏哲脸上看一眼淡声说:“还能怎么办,欠了二十万,地契必然不保。会不会断只腿,就看白水亮出来后怒火有多大。”
苏哲眉头皱了下,如此说来他不可能一走了之。不过眼下无法跟张承生说这些,免得他过于担心。
救护车来将张洪常接走,苏哲和夏珂跟着过去。
按照张洪常的作势,留院观察是要的。没钱的话,医院恐怕也不会收留。
毕竟这是一个四处充满铜臭味的社会,哪怕像医院这种救死扶伤的机构。
到了医院办理完各种手续,苏哲嫌医院的酒精味过重,走到门口里透着气。夏珂跟着出来,看到苏哲在思索问题轻声问道:“你跟那个执法人员认识?”
苏哲笑了笑说:“这个还真是猿粪,我当时报警只是想拉多几个人进去跟白水亮谈判的,如果他态度友好就还钱算了。没想到带队的是我高中同学,他也是昆城人,跑到几千里外当官了。人生无时不刻不充满意想不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