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冲动一旦消失,再汇聚起来就不是那么容易。
苏哲嘴角浮出一丝邪魅的笑容说:“你觉得一只小羊羔进入狼窝里,还能够安然无恙吗?”
江子菡盯着苏哲的眼睛,抿嘴轻笑。
“刚才真的很想冲动一次,我想难得在他乡有缘碰到,让自己彻底放纵几天都不为过。”顿了下,江子菡手从被子里伸出来看着苏哲说,“后天陪我去参加我大学同学的婚礼,顺便替我解决一个麻烦,这样我们再来完全刚才被打断的事。”
心里纳闷至极,他没认为自己是正人君子,却硬强迫他当柳下惠。
“苏哲,今晚要委屈你当下正人君子,那个时候谭子轩与我在一起,整天脑里想的就是如何骗我上/床。即使我不再爱
他,请允许我用这样的方式祭奠下我曾经付出过的那段感情。”
“好吗?我知道这样的要求很荒唐,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需要会有这样的念头。好几次我都想找一个陌生的男人做这种事,但是心里有着巨大的抵触。只是今天看到你,却很想你帮我这样一个不切实际的忙。”
苏哲笑了笑,道“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我们其实也可以聊天知心话题。”
其实苏哲心里很清楚,他与江子菡之间,此刻没有爱情。
“平时见你穿着白色大褂,表情严肃,没想到还有不同的一面。。”
江子菡头往苏哲身上蹭了蹭,带着哀怨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不检点么”
“没那种想法。”苏哲头在江子菡额头上摩擦下说,“给你说个笑话,一只公鸡和一只母鸡离婚后嫁给了一只公鹅。大婚之夜,母鸡和公鹅准备行成人之礼。在公鹅想要进入母鸡身体时,母鸡却突然抱歉说,因为它是二婚,所以不能给公鹅一个崭新的身体。公鹅却毫不在意的说,外面确实不是新的,但是进一寸还是崭新的。”
江子菡先是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