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他们的疑惑,苦涩的笑了下说:“其实这块蜡皮石是安山他自己从缅甸一个商人以一百万的价格买回来的。我之前也不知道,直到昨晚他才跟我说。”
顿了一下,陈象望着另外一块黑钨砂赌石接着说,“至于这一块,到时与千双合葬好了。这块不祥之石发生太多邪门事件,二十年前的我不知道,只是千双和安山我是看着他们病逝,就不要让它再发生像此类的事情。”
苏哲目光望向箱子那块黑钨砂赌石,思索一会道:“陈老板,有件事我想应该跟你说下......”
陈象看着苏哲,不知道他想说什么。
“其实那块黑钨砂赌石并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好,虽然我看石头的经验没你厉害,而且你知道我赌石向来是靠运气。眼前这块黑钨砂赌石我并不看好,赌相是不错,不过我认为可能里面什么都没。”
陈象怔了怔,盯着苏哲,见到说得认真不想是开玩笑。这个时候,陈象知道苏哲不像开这种玩笑,端下去在黑钨砂赌石上面仔细盯着看,可是无论他怎么看,眼前这块毛料都是赌涨的趋势。
“苏小哥,你说的是真的?”
“陈老板,这时候我没必要骗你。我的感觉向来挺准,不然当日即使陈先生不肯让价,一千万我都买下来了。”
“的确,这块黑钨砂赌石赌相这么好,如果不是老弟阻止,当时我肯定要。”李全插话说。“还有那块蜡皮石,若非中间蟒带断掉,我绝对不会犹豫的。”
陈象脸色变得凝重,因为这块黑钨砂赌石,他失去一个亲人,还有一个视为亲人的侄女。如今苏哲说这块毛料里面什么都没,他很难去相信。
苏哲也知道一时间让陈象接受这个事实是不可能的,他又无法说有透视眼,早就将里面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
不过苏哲此刻有个疑惑,杨千双和陈安山前后都是因为这块黑钨砂赌石去世。如果说这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