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块可以忽略,就是一号只是油青种,只要黄梨皮石最后能解出比油青种好一点的玉石就行。
在“靠皮绿”擦没后,解石的中年人将石头翻过来。这次他没有再选择擦石的方式,直接将黄梨皮石放到解石机上面。苏哲眉头微皱,因为他知道如果是中间切过去,就是切出绿,最后也是切涨。
一块完全的翡翠与一块分开几份的翡翠,市场价格就大大不同。苏哲不知道解石的人是不是受了赌场这边的旨意,故意选择切垮。
正在怀疑时,苏哲见到解石的中年人只是在黄梨皮石上面切了三分之一。望着中年人娴熟的手法,苏哲自嘲起来,他真是多虑了。赌场想要长久赚钱,可能其它小动作会使,像这种当着众多赌客面前用下三滥的手法,简直是断自己财路。
来这里的赌客大部分对赌石是不了解,但也有像陈象这种老江湖。如果是故意切垮,一眼就能够看出来。
一刀下去后,中年人打开盒子将石头抱下来,又拿起砂轮擦起来。
五分钟后,沉默了好一会的人群再次骚动。
“哎呀,又出绿了!”
这种情况之前大家没有见过,惊讶不已。
“好像是白底青种?”一个赌客喊出来,接着又强调,“对,不会错,绝对是白底青种!”
“那是、是赌涨了?”有不懂的赌客问道。
“还不知道,别又是‘靠皮绿’。”这次大家没有刚才出糯粉底时那么激动。尽管是白底青种,从擦出来的水色看来,并不是高档。
一号开出的油青翡翠同样是低档翡翠,但块头够大。如果眼前这块黄梨皮没有擦出比油青翡翠重量大的白底青种,最后还是输。不过这又让大家重燃希望,紧张的气氛突然就笼罩起来。
将近一小时,五号黄梨皮石完全解开。看着解石中年人手中拿着那块白底青翡翠,大家纷纷凑近,想看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