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模一样。
苏哲摸着下巴思考着,想不通为什么两面会是两种天差地别的结果。
李全对苏哲这时的行为不解,不单是他,其他人也是一样。
“别不是因为摔坏一件古董,赔不起,给吓傻了吧.......”陈理事长此时无比得意。就一个毛头小子,知道刚才的观点是胡乱说的,心虚了就将瓷器给摔碎。
“陈理事长,麻烦你注意你的话,别说一百几十万我老弟赔得起,就是一千几百万眉头都不皱下。”李全早就对陈理长屡屡出言讽刺的表现感到不满。
苏哲没在意,他的注意力全在地上的碎片上面。在确认两百的情况不同,苏哲认为这瓷器有古怪,开启穿视眼。
如果穿视眼只能看到表层再往下一点的情形,穿视眼就可以直接渗透到里面。在瓷器碎片外表那一面穿过去,当表层一层油膏出现在眼里,苏哲总算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没想到还是深藏不露。
将碎片丢到地面,苏哲拍拍手站起来说:“各位,我对刚才的鲁莽行为表示很抱歉。”
高刚鼻子冷哼一声,他最喜欢的几件瓷器之一,这可不是一对抱歉就能够平息他心中的怒火。
“还有,关于我说这个青花釉里红花瓶是明朝洪武年前的观点,我也收回来......”
“小子,就知道你是在胡扯,早就告诉你古董不是过家家的事情,不是你随便编就编得出来的.......”苏哲吃瘪,最高兴的莫过于陈理事长。
苏哲面无表情的瞥了陈理事长一样,嘴角浮出一丝冷笑说,“陈理事长,我是收回刚才的观点,但是不代表你说的顺治年间就是对的。”
陈理事长这时只当苏哲是在逞强。
“我在摔花瓶前就猜测这件瓷器有问题,根据我刚才的仔细分析,几乎可以确认,这个青花釉里红花瓶其实只是一个现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