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裳不带情绪地道,“说不忠之心都是轻的。”
苏澈闻言面色也是一变。
叶家主道,“这里没有外人,关起门来,都是我们自家人,小裳,暖丫头,你们二人把话说明白,也别让我们蒙在鼓里了。”
苏夫人闻言起身,走到门口,关上了房门,回身道,“是啊,若说别人也就罢了,丞相府一门清贵,这么多年来,人人提起丞相,都要赞一句我南齐有一位贤相。”
叶裳伸手入怀,拿出叶昔的信函和派言责送来给他的锦盒,先递给了叶家主,“外公,您看,这个可是昔年太外公传到您手中被您收在叶家的?”
叶老家主瞅了瞅,颔首,“不错,正是这个锦盒。”
叶裳道,“那就是了,这里原来藏着一桩惊天秘辛。”话落,他道,“您先打开看看。”
叶老家主闻言打开了锦盒,里面放着一封虽然泛黄但被保存得完好的信函,还有一块残玉。他打开那封信函,读罢,惊得腾地站了起来。
王大学士、苏澈、王夫人、苏夫人、叶睿都看着他。
叶老家主惊骇片刻,转向叶裳,不敢置信地道,“这……竟然是这样?”
叶裳道,“这封信函,是当年叶嫣亲笔所书,自然差不了。”
叶老家主看向信函,颔首,“不错,叶家的女儿出生时,都会为其造一方私印和打造一块璞玉。这信上盖着的私印正是叶嫣的私印。这残玉,正是她的那块玉残缺了一部分。”
叶裳道,“这就是了,那这封信和这信物,便真实无疑了。”
叶老家主点点头,将手中的信函递给了一旁早已经焦急想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的王大学士和苏澈。
王大学士接过信函,与苏澈一起看罢,都震惊得无以复加。
王夫人和苏夫人对看一眼,也凑上前,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二人看罢,同样震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