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姑娘了。”
苏风暖轻笑,伸手挽住她胳膊,“舅母,那是您和舅舅常年待在枫山,不知天下好女儿家多得是,我这么一个野丫头称不上好。”
叶阑夫人伸手点苏风暖额头,“你呀,我看着好极了,别人说你是野丫头,那是有眼不识金镶玉。”
苏风暖大乐。
叶阑夫人对叶裳说,“小裳好眼光,这样的小姑娘,就该自小定下。”
叶裳低笑,“舅母说得是。”
几人有说有笑十分亲热地寒暄半晌,才想起如今是大半夜,不能在荒郊野外的路上这么说下去,该启程了。
叶阑说,“我听说暖儿为了救小裳,身子骨不好,受不住寒凉奔波吧?这里距离枫山六七十里地,距离叶城三四十里地,若不然,我们回叶城?路程短些。”
叶阑夫人附和道,“这样就免于颠簸了,身子骨要紧。”
叶裳微笑着说,“暖儿不怕颠簸,我们想去舅舅和舅母所住的枫山住上些时日,听闻枫山枫叶十分漂亮,景色独具。”
苏风暖小声说,“舅舅、舅母放心,我这是为了师兄掌管叶家,装病呢,其实无碍的。您二人若是不嫌奔波的话,咱们就启程,去枫山吧。”
叶阑夫妇一听,顿时大喜,“原来是这样,那正好,我们也不乐意回叶城叶家,走,启程回枫山。”
叶阑夫人拉着苏风暖的手说,“我们娘俩坐一辆车,你们爷俩坐一辆车,这样可行?”
叶阑连连道,“自然可行,我与小裳有许多话要说。”
叶裳看了苏风暖一眼,苏风暖对他挤挤眼睛,他微笑,“自然可行,听舅母的。”
四人商定,便分别上了马车,两家的队伍合成一队,启程前往枫山。
马车上,叶阑拉着叶裳说话,叶阑夫人拉着苏风暖说话。
叶阑要知道的无非是叶裳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