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该是耗子能拖得动的,应该是有人故意藏到了里面。”
苏风暖闻言看向叶裳,“我记得前河间驿站的驿长,是景阳侯继夫人的堂弟吧?据说,当初他在十多年前瑞悦大长公主的生辰时,给她送了个暖烟壶,讨了瑞悦大长公主的欢心,得知他想做河间驿站的驿长,向皇上请旨,举荐了他。”
叶裳颔首,“不错,皇上觉得瑞悦大长公主难得对他开一次口,又是恰逢她生辰,河间驿站是一处驿站小吏,他便应了。”
苏风暖道,“景阳侯继夫人的堂弟?与景阳侯的关系这样算起来也不算太近。难道是景阳侯交给了他什么重要的东西,让他藏起来?”
叶裳道,“河间驿站出事儿后,我查了他,到查出了一件事儿。”
苏风暖看着他,“嗯?什么事儿?”
叶裳道,“十三年前,他在西境的军中,后来在与北周开战前期,因饮酒坏了军规,被除了编制的军籍。本来大战前夕,在军中饮酒,是要军棍处死。可是正因为他是景阳侯继夫人的堂弟,所以,才格外从轻处置了。后来,回京后,他游手好闲了两年,与景阳侯走的颇近,才在十一年前,瑞悦大长公主生辰时,送礼得心,任命到了河间驿站,坐了这个肥差。”
苏风暖凝眉,“原来他曾经在军中待过,大战前夕出事儿,这样看来,的确不能等闲视之了。”
叶裳颔首。
苏风暖转头看向桌案的那块羊皮,还没显出东西,她道,“估计要等上片刻。”
郑昀道,“前任河间驿站的驿长我识得,以前在军中时,他虽然不好好练兵,但也还算过得去,将军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没想到他大战前期喝酒,将军才恼火了,将他除了军籍,遣放回京。”
苏风暖道,“郑叔叔可记得,他在军中时,与什么人交好?”
郑昀道,“与他交好的几个人都是京中的贵裔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