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回来,解了无伤花和阎王渡,便是朕的好皇子吗?不见得!”话落,又道,“二皇子更是空有其名,不能抵用。”
苏风暖看着皇帝,“依我看,他们都很好,有谋略,有手段,也有本事。不知皇上说的抵用是什么?”
皇帝看着她道,“文能学富五车,武能安邦定国。谋能善待百姓,心胸能兼济天下。他们别说没有,有也不足。”
苏风暖闻言失笑,“皇上觉得叶裳有吗?您刚刚不是还说他心里眼里只有我一人吗?他心里装着一个女人,怎么能做到如您说的比两位皇子抵用?”
皇帝道,“叶裳这小子,是朕看着他长大的,自小中了热毒,挣扎多年,从没说过一个苦字。无论是文,还是武,无论是谋,还是算,他心里都有一定之规,不会涉及阴暗底线。虽然心里眼里装着你,但心胸广博,达济天下。”话落,他感慨道,“苏丫头,不瞒你说,朕对他不止是喜欢啊,是寄望很高。”
苏风暖看着皇帝,觉得皇上这话说得诚然明白了,她叹了口气道,“皇上,这些年,叶裳一直待在容安王府,唯有一次踏出京城,走远了些,便是燕北和西境了。他被困在京城多年,心中所愿,除了与我相守外,莫不是挣脱牢笼,游戏天下。您对他真不该寄望太高,免得失望。”
皇帝闻言道,“朕也知道,他在京城待够了。早先你没回京时,他就多次与朕提到,想出去走走,朕不放心,一直不曾答应他,未准。直到你回京,他心里有了依托,才安稳了下来。”话落,道,“朕知道,多年来,他一直被困在容安王府,身上肩负着容安王府的声望和担子,恨不得摆脱,朕看得出来。”
苏风暖道,“皇上您既然都明白这些,就不要再对他寄予厚望了吧!叶裳自小被我感染得随性了。我本心也是希望他这一生活得恣意些。”
皇帝看着苏风暖,“苏丫头,一个人肆意,算作什么肆意?他是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