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女人,先是与湘郡王有体肤瓜葛,暗通款曲,后又嫁了安国公,我们师傅能是这么没品位的人吗?竟然与她生了女儿?会不会陈芝苒的爹是假的,娘也是假的?”
苏风暖道,“这就要查了。师傅已经死了,安国公和他的继夫人也死了,没办法滴血认亲。”
叶昔欷歔,“真没想到啊,师傅是前朝后裔的身份,已经够让我们惊讶的了,如今竟然又跑出来个女儿。这世道还让不让人活了?”
苏风暖一笑,“她是师傅的女儿,倒也好,师傅已经归了尘土,在这世间,除了青玉山的几间茅草屋,没留下什么。如今他有血脉在这世上,让人稍有欣慰。”
叶昔叹了口气,“可惜,是这么个身份,有的头疼了。”
苏风暖不置可否。
片刻后,叶裳画好了陈芝苒娘亲的画像,撂下笔,对苏风暖道,“就是这样子。”
苏风暖走到近前,瞅了一眼,眉头轻轻蹙起,片刻后道,“在你父亲和国舅画的那幅岭山织造繁花似锦的图里,似乎有她。”
“嗯?”叶裳一怔。
苏风暖道,“她似乎是在楚含母妃身后伴舞。”
叶裳凝眉仔细一想,点头,“被你这样一说,我似乎也有了印象,难道她也出身岭山织造?根本就不是生活在东境?”
苏风暖道,“如今细究出了这么多事儿,我在想,四年前,岭山织造瘟疫,虽然是天灾,但怕也是人为。”
叶裳眉目沉暗地点了点头。
叶昔看了一眼床上依旧昏睡着的陈芝苒,对苏风暖问,“她后背上的字,你还能为她再洗掉吗?”
苏风暖摇头,“这几个字刻入骨里,不像是那副奇景图,只覆在表层,洗不掉。”
叶昔道,“这几个字,若是师傅身份有朝一日被公然天下,她的身份也是招祸端。我们想保她,也难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