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爷爷身子骨也不太好,在府中闲赋着了。还有没几日就过年了,除夕夜宴若是依旧不改往年规矩的话,姑祖母很快就会见到爷爷入宫与您和皇上一起贺岁的。”
太后笑着点头,“也是。”
二人又叙话半晌,太后乏了,许灵依起身告辞,太后留她用午膳,她摇摇头,说回府陪爷爷一起吃,最近几日,都陪爷爷一起用午膳。太后闻言也不再强留她,便吩咐严公公将她送出了慈安宫。
待许灵依离开后,太后对身边的嬷嬷说,“去,派人将太医院的孟太医给哀家请来。”
“是。”那嬷嬷立即吩咐人去了。
太后拿出早先苏风暖开的那张药方,又拿过许灵依开的药方,对看对比半晌,叹气地摇头。
不多时,孟太医来到了慈安宫。
孟太医给太后见礼后,太后摆手,将两张药方子递给他说,“哀家今日得了两张驻容养颜的方子,不知该服用哪个,你帮哀家看看,哪个好?好在哪里?哪个不好?不好在哪里?”
孟太医点头,伸手接过两张药方子,入目一看,就知都是出自女子之手。自古以来,后宫之事,最不能马虎大意,凡事都需要谨慎对待。于是,孟太医仔细地看了起来。
看了片刻后,他拿着苏风暖的那张方子说,“太后,这张方子妙啊!虽然开此处方之人好像是筋骨乏力,体虚脾亏,握笔没有力气,但这方子不得不说是鲜少的好方子。既针对您这个年纪之人的少眠多梦,又针对华发复生。若是让老臣开,老臣也是开不出这样绝妙的方子的。不知这方子是出自何人之手?”
太后闻言不答话,对他问,“另一张呢?”
孟太医闻言道,“这另一张方子,显然开这张方子的人也是略通医理,但对于有些草药的妙用还不尽祥知,其中有两味药物,单独用可行,放在一起用,却是有大害,损伤脾脏,不可擅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