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绕弯子。”
叶裳失笑,“您急什么?您知道湘郡王的所作所为,却一直忍耐着,找寻合适机会,忍了多久了?至今还在忍着。如今这么点儿小事儿,倒没了耐心了吗?”
皇帝闻言平稳下心绪,回他的话道,“你与许云初,哼,若是联手的话,能将这南齐京城翻塌了天。”
叶裳扬眉一笑,道,“皇上您太抬举我们了,翻塌了天不至于,但是我们联手查些东西,无论藏的多深,总能找出些蛛丝马迹。”
皇帝闻言正了神色,沉声问,“也就是说,你们查出了什么?”
叶裳伸手入怀,将他和许云初查出的两张名单,递给了皇上,“您自己看吧!”
皇帝伸手接过,对比两张名单,看了许久,忽然攥紧了手,捏碎了宣纸,半晌,吐出两个字,“晋王,他竟然……”
叶裳道,“这份名单虽然做不得证据,但也能说明些问题,千丝万缕的联系里,指向这一处,空穴不来风。这么多年,无论是十二年前和四年前的旧案,还是月贵妃案,甚至是灵云镇东湖画舫沉船案,以及晋王府毒茶要我的命等等诸案,他都脱不开关系。”
皇帝一时气血上涌,“好个晋王。”
叶裳看着皇帝,慢声道,“今日,朝野上下,都会以为我与晋王早先是商议好的,他来大殿为这些人求情,而我顺势建议,以钱换命放了他们。可是他们不知,我压根就没知会晋王,而是与您做了一场戏,晋王不足两盏茶,就上了大殿,消息未免太快了。”
皇帝闭上眼睛,气怒难平,“晋王……晋王……”
叶裳道,“昨日我仔细地将这些年晋王待我之事,都回想了一遍,倒是想起了一件事儿。”
皇帝问,“什么事儿?”
叶裳道,“十一年前的除夕夜,我身体本就不舒服,吃不下什么东西,您赏我了一杯果酒,命冯公公端给我。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