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气扬,对楚含屡次失利,损兵折将,失去粮草军饷,节节败退之事,大加嘲讽挖苦了一番,话语十分难听。
楚含自始至终未发一言,悉数受了大皇子的挖苦嘲讽。
大皇子将多年心中积存的不平发泄了一番后,看着楚含那副孱弱却面色沉稳的模样,似乎丝毫不在意,他心中更是忿忿不平,于是,变本加厉,剥夺了他在军中的一切话语权和支配权。
楚含也未置一词,悉数受了。
楚越一记猛拳如打在了一团棉花上,他身为皇子长兄,可以骂楚含,但不能动手打他,更不能动手杀了他。见他始终不置一词,虽然心中大为光火,索性大手一挥,让他滚回京城向父皇请罪。
楚含挑眉,对楚越问,“大皇兄确定让我离开定安城?这也是父皇圣旨中的旨意?”
楚越一噎,立即说,“父皇虽然没下旨意让你回京城,但你如今这副样子,风一吹就倒,能做什么?留在定安城也是拖累。你若是不走,累得我吃了败仗,算谁的?”
楚含闻言道,“好,所谓长兄为父,既然大皇兄如此说,我就听你的,即刻启程回京。但愿大皇兄能初战大捷。”
楚越哼了一声,“我总不像你,不会再像你退出浏阳城一样退出定安城。”
楚含点头,不再多言,吩咐近身随从为他收拾行囊。
楚越终于把楚含赶出了军中,不再理他,立即召集军中幕僚商议攻夺南齐军驻守的浏阳城。因单灼心向楚含,是楚含一派,所以,楚越召集众人议事时,也将他排除在外。
单灼看着楚含,压低声音说,“二皇子,您真就这么轻易地离开定安城?您若是这样离开,大皇子准败,定安城一准失守啊。”
楚含叹了口气,“若不舍了定安城,舍了大皇兄,朝中那些人如何知晓苏风暖的厉害?他们不会觉得一个女人有多厉害,只会觉得我无能。我可以舍一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