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叶裳闻言道,“看来澜城内的状况不如我们想象的那般乐观,若是这软骨毒在开战前已被人投下,那么澜城如今应该有半数人都已经中了毒,包括城中百姓。”话落,他问,“你觉得是楚含做的吗?”
苏风暖怒道,“不是他还能是谁?数日前在燕北,我与你说过,楚含心机奇诡,心狠手辣,是个狠角色,不算是个君子,被逼到一定地步,他会无所不用其极,看来久攻不下澜城,他用了非常手段。”
叶裳捻着手指说,“既然如此,这个人留不得,一定要将他除去。”
苏风暖抿唇,“最早时,在西境,我与他交手,为了夺他手中的寒玉佩,错失了一次杀他的机会,后来在燕北,我火烧风口山,为了救苏思萱,又错失了一次杀他的机会,他围攻燕北城时,我弹奏破阵曲后,已经没力气杀他了,许云初也受了伤,因单灼相救,没能杀得了他。所以,一而再,再而三,才让他活到至今。”
叶裳道,“连自国百姓都下得去手,这样的敌人留着一日,便是一日的祸害,泯灭不了他的野心,南齐永不会太平。”
苏风暖点头,看着前方揣测道,“楚含在这时怕是已经知晓你我将浏阳城的粮草军饷搬空之事了。以他的脾性,一定会亲自带兵来追回,但又不甘心就此在澜城撤兵,必留单灼攻打澜城。他最少带五万兵马,你我今日一定要杀了他。”
叶裳扬眉,“五千兵马对五万,虽然兵力悬殊,但我们占据的位置占了上风,擒贼先擒王。也不是没有胜算。”
苏风暖看着恒河的河面道,“不知道他的士兵是否提前服用了解药?若是掉下恒河,会不会也一样中软骨毒?”
“试试不就知道了?”叶裳道。
苏风暖转身离开河边,对他说,“你我再重新布置一番,将北周军引到恒河边来。”
叶裳点头。
二人又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