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暖和叶裳将浏阳城储备的所有军粮和兵器都运走之事又说了一遍。
楚含听罢,大怒,用马鞭猛地缠住了那名士兵的脖子,一脸煞气,“你说什么?苏风暖和叶裳一夜之间将浏阳城内所有的粮草兵器都运走了?”
那名士兵喘不上气,看着楚含,白着脸点头。
楚含狠厉地问,“当真是苏风暖和叶裳?他们带了多少兵马?怎么会轻易攻破浏阳城?我在城中留了两万兵马,都是做什么吃的?”
那名士兵被勒住了脖颈,说不出话来。
楚含松了马鞭,厉喝,“说!”
那名士兵将苏风暖和叶裳如何假扮单灼,打着北周旗帜,使得守城人信以为真,开了城门,待二人带着兵马进城时,才发现不对劲,可是已经晚了,言苏风暖和叶裳带的南齐兵马骁勇,突变情况下,城内驻守兵马不敌,被他们掌控了浏阳城,一夜之间,运空了两大粮仓的粮草和兵器库里的兵器……
那名士兵话音未落,楚含已经目呲欲裂,忍不住一鞭子打碎了这报信之人的脑袋。
这人当即血溅当地而死。
楚含当即大怒,喊道,“单灼!”
单灼正在指挥北周军攻城,听到楚含的喊声,纵马来到他近前,“二皇子!”
楚含咬牙道,“苏风暖和叶裳昨夜易容成你受伤的样子,打着北周旗帜,带着一万兵马,夺了浏阳城,一夜之间运空了两大粮仓的粮草和兵器库里的兵器。”
“什么?”单灼大骇,不敢置信地看着楚含,“苏风暖来燕北了?”
楚含点头,“不止她来了,还有容安王府的叶裳。”
单灼面色大变,“浏阳城内储备了我们两个月的粮草,竟然被他们一夕之间给夺了……”话落,他看向几十万大军,急道,“二皇子,必须赶紧想办法追回粮草军饷,否则我们北周几十万大军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