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又对燕北王和苏镇进行了一番拜别。
燕北王对陈述道,“以后燕北就是你的家,闲暇时,多与燕北信函往来,抽空常来燕北看看。”
苏镇拍着陈述肩膀,压低声音说,“无论什么时候,你都姓陈,姓氏出身是一个人永远也丢不开的,若以后,京城重用你,是圣心大度,若是不得重用,你就来燕北。好男儿,天宽地广,总有安身之地,也有展现才华本事之处。”
陈述闻言险些崩泪,微哽地对燕北王和苏镇重重地点了点头。
秋华与苏思萱数日来相处出了手帕交情,又依依惜别半晌,队伍才启程远行。
燕北王和苏镇以及燕北王府的众人都没立即回去,而是目送着队伍离开,中间那辆马车低调寻常,普通得不能再普通,车里只装了些行囊衣物,而队伍前方,有两道纵马并排而行的身影,二人英姿洒意,即便走远了,依旧依稀可见。
来的时候,叶裳孱弱地坐在马车中,离开时,叶裳也与苏风暖一样纵马而行。
众人又想起关于容安王府叶世子的传言,最喜骑马狩猎,三不五时地深夜带着一帮纨绔子弟深夜出城,惹得御史台无数弹劾奏折堆在了皇上的玉案前,皇上宠惯叶裳,睁一只眼闭一眼,对于奏折根本不理会,久而久之,京城里的人都知道,皇上护着叶世子,再无人触皇上眉头,叶裳愈发张扬放肆,但这些年,也没生出什么不可饶恕令人难以容忍的大事儿来。
如今见他纵马而行,丰姿清华,在寒冷的冬日里,冷风猎猎,他一身白狐披风,俊秀风流,张扬洒意,当真是风华正茂,少年意气掩都掩不住。
苏镇感慨道,“天下男子,得配我家缘缘着,非容安王府叶裳莫属。”
燕北王点头,“的确最是般配。”话落,他叹气一声,“走吧,我们回去吧!”
苏镇点头,“如今他们走了,燕北王府估摸着一下子就冷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