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说,“有你看着,能生出什么风月事儿?再说他的醋坛子厚实,轻易打不翻。”
陈述哈哈大笑,弯下身,对苏风暖做了个告饶的手势,“我就知道我那点儿小心思被你识破了,对不住啊,为了我兄弟,我总不能让许云初撬他墙角。虽然他看着君子,也确实行君子之事,但保不准为姑娘心折,忍不住丢了君子风范,我只能做了两回小人。”
苏风暖好笑,“难为你了!”
叶裳弯起嘴角,“念你做了两回小人,今日就不必折回去了,留下好了。”
陈述失笑,“我说你这么快想起了我,不怕我扰了你乐趣喊我过来,今日这么好说话,原来是为了谢我。”
叶裳挑眉,“否则你以为呢?”
陈述一噎,大方地挥手道,“不管如何,我如今喜欢观棋,尤其是苏姑娘不声不响地让许云初甘拜下风,看着就精彩绝伦。我今日也想知道你是怎么败的。”
叶裳道,“若是想看我怎么败,恐怕你要失望了。”
陈述不信,“苏姑娘棋艺高绝,难道你还能赢了她不成?”
叶裳摘了最后一株梅花扔进了苏风暖手中的篮子里,拍拍手道,“难说。”
陈述看向苏风暖。
苏风暖笑着说,“的确难说,他与我也算是师承一脉。”
陈述睁大眼睛,看着苏风暖,道,“姑娘不是承袭望帝山帝师一脉吗?”话落,他看着叶裳,“除了来燕北这一趟,你虽然出过京,但也不过是在京城地界转悠,怎么与苏姑娘师承一脉?”
叶裳向屋中走去,边走边道,“她怕我在京中受欺负,但凡所学,都教给我了。虽然我未拜师,但也算是与她师承一脉。”
陈述“啊?”了一声,惊道,“望帝山帝师一脉不是授业不是极难吗?你未拜师门,竟能学其所学?”话落,她看向苏风暖,道,“望帝山难道没有这个门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