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随身带的药箱子拿出来,匆匆起身,将整个药箱子都给了苏风暖。
苏风暖打开药箱子,从里面取出一根线绳,只见她轻轻一甩手,线绳便缠在了许灵依手腕上,然后她按着线绳凝思把脉。
众人见她这一手露得漂亮,不由暗暗赞叹。
孟太医在一旁激动地说,“苏小姐这样的手法干脆利落,老夫佩服,佩服啊。”
苏风暖偏头对他一笑,“你若是会武功,也能做得到。”
孟太医怅然道,“老夫昔日一心学医,无心习武,如今见苏小姐医武双才,着实敬佩,悔之晚矣啊。”
苏风暖见他不走,在一旁看着,便笑着与他闲话,“我本不爱医术,却是被逼着学的。”
孟太医惊讶,“不知苏小姐是被何人逼着学的?逼着学也能学得大成,显然苏小姐天资聪颖,老夫一生学医,不及苏小姐一半。”
苏风暖失笑,“孟太医勿要自贬,只不过我专喜欢疑难杂症而已,在这方便下的功夫便深了些。论基本医道,我不见得有你懂。”
孟太医深知一个医术绝顶之人,怎么能学不好基本医道?她在这满殿之中这样说,无非是为了他顾全颜面,他着实感动,连连摇头,等着他解答刚刚那话。
叶裳在一旁插口说,“是被我逼的。”
孟太医顿时惊异。
苏风暖偏头瞅了他一眼,“不说话没人将你当哑巴。胡说八道什么。”话落,她撤回绳线,看着许灵依,想着她对叶裳痴狂,已经到相思成疾的地步了吗?她暗叹一声,正儿八经地以一个医者的身份说,“许小姐身体困弱,忧思盛溢,心火郁结,想必时常觉得胸闷气短,头晕悬晃,时常晕厥?”
许灵依看着她,没说话。
苏风暖将线绳放入药箱,从中拿出纸笔,刷刷地写了一张药方,递给她说,“这个病虽然是小病,但久患成疾,恐有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