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抹了药,但看着还是血污一片,她顿时“哎呦哎呦”地心疼起来,“这还是小伤?你三哥这个混小子,怎么下了这么狠的手?把你伤成了这样,让他抄十遍《孝书》都是少的。应该抄一百遍。”
苏风暖抽了抽嘴角,心里暗笑活该三个惹她背黑锅,嘴上却哼哼唧唧地说,“娘一会儿派人告诉他,限他明天把《孝书》抄完,否则不准吃饭。”
苏夫人诚然地点头,“嗯,一会儿我就派人去告诉他,这个混小子,真欠收拾。”
苏风暖又说,“我给娘带回了两只山鸡,交给厨房了。”
苏夫人摸摸她脑袋,“都伤成这样了,怎么还惦记着吃山鸡?”话落,道,“你躺好,你这伤不能沾水,我用娟帕沾了酒给你擦擦血污。”
苏风暖乖巧地点头。
苏夫人吩咐人搬来酒坛,沾了酒,轻轻地苏风暖擦了擦。
苏风暖哼哼唧唧地喊痛,苏夫人愈发小心,擦了一会儿,额头都冒汗了,更是一边心疼一边嘴上不停地骂苏青混账。
苏风暖听着她娘骂苏青,心里觉得无比舒畅。
苏夫人给她擦完了,又找了药膏给她重新抹了药,忙活完后,吩咐人将她染了血的衣服拿出去处理,然后给她找了一套干净宽松的衣裙让她换了,之后才抹了抹汗,问,“是回你自己的院子里休息,还是在我这里休息?”
苏风暖趴在炕上不想起来,懒洋洋地说,“就在娘这儿待着。”
苏夫人点点头,坐在她身边,担忧地说,“可别落下什么疤才好,万一落下了疤,多难看啊。”
苏风暖摇头,“这么点儿的小擦伤,不会落疤的。”
苏夫人看着她,嗔道,“你三哥素来不是个没深浅的,你做了什么惹急他了?把自己给弄成了这副样子?”
“他讨人厌呗。”苏风暖又哼唧两声,撒娇,“娘,不说他了好不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