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荒废虚度。但也做不到像我父母那样,血染沙场,埋骨荒芜,其所不复。十二年前,我既然活下来,便要活个自主的全法。”
苏风暖看着他清俊无双的脸,点了点头。
叶裳见她点头,薄唇扯出一丝笑,在风雨里,有几分温温柔柔的暖,轻声道,“容安王府在我手里,兴许不会荣华盛极当年,但我力所能及处,必不敢败父王母妃傲骨。容安王府的牌匾,总要代代相传下去。即便你两年八个月不回京来看我,我也知道你不会不管我。”话落,对她问,“暖暖,你会一直陪着我吧?”
苏风暖瞪了他一眼,“你刚退了热,便如此折腾,再发热我可没力气给你退热了。跟个老婆婆一样絮絮叨叨,快进去吧。”
叶裳执拗地看着他,“你会一直陪着我是不是?”
苏风暖抬眼望天,顿时激了一脸雨,她用袖子抹了一把,说,“冷着呢。”
叶裳又固执地问,“你会一直陪着我的,是不是?”
苏风暖拿他没办法,这个人执拗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她没好气地说,“陪,陪,陪,叶世子,快进去吧。”
叶裳满意地笑着点头,转身进了府门。
苏风暖抬步跟上他,在他身后腹诽,怎么时间过的这么快,一下就长大了呢,他还不如小时候乖觉,心思一弯一绕的。
叶裳走了两步,回头对千寒吩咐,“将易疯子的死瞒下,不准透出一丝消息。”
“是。”千寒应声。
叶裳又走了两步,偏头对苏风暖说,“你在江湖上这么多年,手里想必也有独臂之人。可否调来一个给我用用?将他易容成易疯子的模样。”
苏风暖挑眉,“你是还想用易疯子做引?”
叶裳点头,低声说,“人心是最难掌控的东西,那个人对易疯子应该十分了解,所以,觉得灵云寺之事一出,他定然自尽而死。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