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红粉楼。她站在门边,看了一会儿,忽然关上门,抱着琵琶大笑。
她笑声柔软悦耳,即便大笑也极为好听。
她笑了一会儿后,对外面喊,“小喜。”
“在。”有人连忙来到门口。
瑟瑟靠着门,似乎笑得踹不上气,好不容易止住,对他说,“快给姑娘传信,就说叶世子说了。她新谱的曲子是淫词艳曲,以后不准我弹唱。”
小喜默了默,问,“叶世子真这样说?”
瑟瑟笑着点头,“真的,刚刚对我说的,说完就气的走了。”
小喜咳嗽一声,小声说,“其实叶世子也没说错,姑娘新谱的曲子委实香艳……”
瑟瑟催促他,“快去快去。”
小喜转身去了。
叶裳出了红粉楼,脸色难看如乌云密布,上了马车后,怒道,“回府。”
车夫不敢耽误,连忙挥马鞭,折回了容安王府。
苏风暖收到小喜传的信笺时,正无聊地蹲在院子里的桂树下数蚂蚁。小狐狸抱着树枝荡秋千,玩的不亦乐乎。柳开将信笺送到她面前后,她拍拍手,接过信笺,打开看过之后,顿时翻白眼。
淫词艳曲?
他脑子都想什么呢?
虽然词曲是香艳了些,但也称不上淫词艳曲吧。
她伸手碾碎了纸,继续低头数蚂蚁。
柳开看着她,“小姐,您都数了一个时辰的蚂蚁了。”
苏风暖百无聊赖地叹气,“否则做什么啊?好没趣。”
柳开建议,“灵云寺做法事十分热闹,小姐既然在这里待的无趣,不如去灵云寺凑凑热闹。”
苏风暖站起身,“和尚念经,有什么热闹可凑?”
柳开道,“听说各府的夫人小姐们都在灵云寺,除了和尚念经,兴许有别的热闹可凑。”
苏风暖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