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厉害!我斗不过你,可你也没必要专门来羞辱我吧?”
“羞辱你?”苏铭冷笑一声:“说句真正羞辱你的话吧,凭我现在的身份,还真没必要专门浪费时间来羞辱你。”
“你……你到底要说什么?”尤老三气结说。
“如果在以前,我说不定会弄死你们。你知道你们几个为什么能活到现在吗?”苏铭淡淡的问。
“为什么?”尤老三不解。
“因为人质还活着,听说你们也没碰她,我看了,那妞长得其实还算过得去。我这个人,最烦强//奸犯和贩///毒的。”苏铭淡淡说。
“我们是绑人求财,不是强///奸犯!”尤老三愤愤说。
“是喽,你们没把事情做绝,所以我也不想把事情做绝。就这么简单。”苏铭耸耸肩,把烟头碾灭,站起来准备离开,“我也没准备和你说什么,好自为之,如果一定要说,那就说句官话吧,好好改造,争取将来重新做人。”
“你留下来,就是为了和我说这几句话?就这么简单?”尤老三愣住了。
“你以为呢?”苏铭转身朝审讯室外走去。
“喂,你的烟没带。”尤老三忽然拿起剩下的大半包烟,冲着苏铭的背影晃了晃。
“留给你了。”苏铭头也不回的走出大门。
尤老三低头不语,从苏铭丢过去的烟盒里掏出一支烟,拿起打火机颤颤巍巍的点上,片刻之后,深深的叹了口气。
……
审讯室外,何宝文上半身靠在墙上,一条小腿翘起来抵住身后的墙壁,一手抱在胸口,一手夹了跟细长的女士烟。
见苏铭出来,她冲苏铭吐了一个烟圈,一挑下巴:“怎么好好想起来对他说那些话?”虽然让苏铭和嫌疑犯独处,但两人的对话,何宝文还是必须监听的。
“看见那个女孩子从山洞里走出来,放声大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