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祖啸天这一番较为严厉的话,书房内顿时安静了下来,父子两人都没再说话。
良久,祖啸天长叹了一口气,瞬间像是老了很多,这个曾经让敌人闻名丧胆的镇国大元帅在面对家事的时候也无心生无力之感。许是觉得自己刚才的话略微有些过了,他拍了拍正在发呆的儿子的手臂,轻声道:“我也是乘风的爷爷,有我在自然会护他,即便是我死,这家族内外也没人敢伤害他的。没准,放手对他来说是种解脱呢?”
祖玉龙无力的点点头,而后用低沉的话音道:“今日确实是我优柔寡断了,不配这家主之位,我也不想这样,但是芳菲临终前的话这些年一直在我耳畔回荡啊!”
每每午夜梦回,他总是在梦中看见那个一袭白衣的清丽女子嘴角挂着血迹,双眼饱含痛苦、绝望又希冀的眼神,拼命的抓着他的手,对他说,“龙哥,一定……要……照顾……好我们……的孩子,抚养……他成长……那样……我……就心满意足……了。”
只要一梦到这个场景,这番话,这个人,即便是流血也不流泪的组玉龙都会满眶热泪,打湿枕巾。
“唉!”祖啸天知道儿子心里的苦,没有多说话,只是拍了拍儿子的肩膀,眼神中的慈祥和疼惜再不复平日里威严的模样。“芳菲若是知道你这些年来为乘风所做的一切,不会怪你,只会感激你这个父亲的。”
这话说的没错,祖云龙即便眼下也不过四十出头,算的上年轻体健,又身居高位,即便是有儿子,若再想找个妻子的话,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只怕是他前脚放话再娶,后脚就有大批上门说亲的媒婆。只是为了唯一的儿子,为了履行对那个梦中白衣清丽脱俗女子的诺言,整整二十年的时间他一直过着一个人的生活,可想而知,付出之巨啊!
泡好药澡,略微休息之后,祖乘风感觉眼下的自己又龙精虎猛起来,似乎浑身有着使不完的力气,身体也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