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都不如。”记忆被洗的很彻底的意思，就是连同她小时候的记忆全部洗掉。

现在阿凤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不知道。

“能不能恢复？”穆昊天看着那个人问道。

这个人叫本杰明，是组织内最厉害的高级催眠师，在催眠领域拥有极高的造诣，是穆昊天花高薪聘来的人才。

平时是为了对付那些即使难以对付的对手，本杰明的眼睛如同拥有魔力一般，任何人只要看到他的眼睛都会感到不适。

“恢复不了。”本杰明摇头，“记忆洗的很彻底，若是没有人给她灌输记忆，恐怕她将会是一个没有任何思想的行尸走肉。”

穆昊天点头，“找人彻查阿雅和阿凤最近和什么人接触过，去查和我们敌对的人的详细动态，另外去查方舒窈得罪过什么人。”

不管是什么人，不管这个人针对的是穆昊天还是方舒窈，他都不允许这个人躲在黑暗处。

穆昊天向来光明磊落，要是有人不服气想和他较量大可以正大光明的和他较量。但若是在背后耍阴招，想要拿女人和弱者来要挟自己，那他决不允许。

“是。”手下人领令。

安排好所有事宜之后，穆昊天才出了据点，和杰克分别他独自一人他去了医院。

已是深夜，他进去的时候加了小心，怕把方舒窈吵醒。却没有想到方舒窈根本就没睡，而是坐在窗台外面，吹着风。

现在已经是十一月份，天气已经很冷了。也玩的风吹到人的身上，已经可以让人打个寒战。

察觉到有人进入房间，方舒窈回头却看见是穆昊天，什么话都没说，又把头转了回去。

夜晚很美丽，繁星很美丽，方舒窈只有在仰望星空的时候才会感到难有的宁静，可是现在她连看星空都觉得不配。

“想死的话说一声，别大半夜的装鬼魂。”穆昊天随手关闭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