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夫特这样的人出现在你周围。而我并非每一次都能碰巧撞上帮你一
把,还是说,你宁愿让像杰夫这样忠诚却无无辜的人们死在一次次卑鄙的权力斗争里?告诉我,你打算怎么做?”
奥斯捏紧自己的衣角,少年抬起头低声道:“在回来的时候我就在想,为什么威夫特要这么做。为什么他们就不能格守本份。我想不通,可我却想起来一件事。我的父亲,曾经的杜鲁夫爵士,其实他很不喜欢我。他对我说得最多的一句话是,我的儿子应该是一匹狼,而不是一只软弱的羊。”
少年笑了笑:“或许对威夫特而言,我就是一只羊,他可以为所欲为。但今天我想告诉他,把羊逼急的话,它也可以拿角顶你一下的。”
“艾伦大人,我不是一个勇敢的人。所以那天你问我说,我恨你吗?我说我不知道,可其实说没有一点憎恨那是骗人的。就算那个人再怎么样,他毕竟是我父亲。而你杀了他,我是有那么一点恨你的。可我说不知道,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敢说。至于现在,我不恨了。因为我恨不起来,你虽然杀了父亲,却给了饿狼岭一个光明的未来,那是父亲也未曾做得到,或者说根本不想去做的事。”
“所以今天你问我准备拿起屠刀了吗?我会说是的,我准备好了。我可以懦弱,可为了这片领地,为了那些刚过上一点好日子的人们,我必须勇敢。”
艾伦眯了眯眼,说:“那我会告诉杜鲁夫,他错了。他的儿子不是软弱的羊,也不是独行千里的狼,而是一头会为保护自己领地而战的雄狮!”
奥斯露出腼腆的笑容,但男孩的眼中多了几分往日所没有的坚毅。
接下来几人密谈了一个下午,这次长谈直到天色渐暮才宣告结束。离去之时,艾伦托奥斯给沧龙骑士准备五张面具和斗蓬,好掩去她们清丽的容貌和妖治的曲线。奥斯自然一口应下,没过多久,艾伦要求的东西便送到。让沧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