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张云阳跳上解石台,拿过一个砂轮,开始磨起来。
八爪鱼一拍脑袋,现在不能切了啊,只能磨,磨是很简单的,一点点磨进去就是了,即使失误也损失不大。
他让出身位,站在解石台上一时之间他觉得自己成功了。
所有人是不是该膜拜自己啦?
“也不一定会赢啊,人家料子多大啊。”
八爪鱼一看还真是的。
会所那块黄杨绿已经完全掏出来,正放在解石台上让人拍照呢。
这是价值三千多万的翡翠,如此大个,很罕见。
“接盘侠,估估价格呗。”
接盘侠有木有样的看了一会:“三千七百万打不住,这形制很不错啊,能最大的利用。”
下面几乎都是铁杆粉,对赌石都很狂热,赌石到半夜也不觉得饿的那种。
有一直混在这边的赌客叫起来:“那这块不是琉璃塔最值钱的翡翠了吗?”
“对啊,对啊,之前开出来过一块最好的翡翠是玻璃种紫罗兰,拳头大一块,跟紫眼睛就差一点点,三千万估值,不及这块。”
一个老头突然“咦”了一声:“那好像也是琉璃塔开出来的,还有一块雪茄形状的玻璃种,这好料子怎么都是他们自己开的?”
这话顿时引起了热议。
经理隐隐感觉到不安,具体是什么却说不清楚。
那老头炽热的目光看向了张云阳这边:“这是我们赌客自己开出来的一块玻璃种啊。”
“对啊,对啊,真心不错。”
原本还支持琉璃塔的很多人,都开始倾向于张云阳。
这是一种本能的反应,就好像资本家和工人是注定的对头一样。
赌客们别看赌的厉害,可是赌客和本庄之间就是由着天然的隔阂。
不一会儿,毛料解出来了,差不多铝制